“对着我说。”谢胥一双视线牢牢盯着老鸨,“那个人比我高,还是比我矮?”
老鸨再次一呆。
谢胥就站在她的面前,那身材高她一头,压迫感几乎立即袭来。
“应该差不多……比、比您应当略高一些。”
谢胥画了这么多年的画,早就有自己的一套规律,这是他在讯问中常用的一种引导方式,让人直接回忆一个人的外形,很难说清楚,但是一旦有个参照物,就会马上得到答案。
“比我瘦?还是胖?”
谢胥目光在她脸上,丝毫表情也没有放过。
老鸨发现在这双眼神之下,自己想编瞎话,怕是办不到。
老鸨真是头一回见这种场面,只见谢胥拿着画笔,却几乎不看笔下的画,只盯着她。
“与您相当。”
“手臂多长?”
“手、手臂?”老鸨傻了。
谢胥示意关七伸出一双手,摆在老鸨的面前。
老鸨脸上出现瞬间凝滞。
“怎么?忘了?”
“没、没忘,大约比这位大人长一些……”
“一些是多少?”
老鸨只能硬着头皮比了个长度。
谢胥在画纸旁边标注:“手臂长一尺三寸。身高八尺一寸。”
老鸨惊呆:“……”
“双腿?”
“脚掌?”
……
其实谢胥见过兔头人,对他的身量早就一清二楚,但他还是要老鸨多说一遍。
最后谢胥把所有尺寸精确到几乎每个部位,才把纸笔交给老鸨,“画押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老鸨脸色变了变。
谢胥再次盯着她:“怎么,莫非你给的口供有假?”
老鸨震惊:“自然没有!”
谢胥示意她画押:“那还等什么,签字画押。”
老鸨攥着掌心,半晌还是屈服了,抓起笔,颤抖着在纸上画了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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